鱼太虚听了眉头皱起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

而这时，秦长青却是敏锐地提出了一个可能：“有没有可能，小米儿，是到了此间之后，方才获得的箓位神职？”

鱼太虚呢喃说道：“此间？”

它陷入了沉思，似乎在回忆着之前的种种细节。

但它此刻的状态十分虚弱，看着随时都不行的样子，秦长青也没有纠缠此事，而是聊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来：“对了，关于晶壁破碎，黑暗侵袭之事，你可知晓？”

鱼太虚惨然一笑：“但凡是接触过天道之人，不都应该有些预感吗？”

秦长青说：“你既入魔，又与诡计这帮人走得这么近，自然知晓更多一些……所以，大概是什么时候？”

鱼太虚回答：“这个事儿，别说是我，就算是传说中的圣人，也未必知晓吧？不过话说回来，我觉得事情的关键，还是在内部——所以诡计和瘟疫那帮人，才会拼命地扩充自己的实力和影响力，传播信徒，为的就是从城堡内部，打破禁锢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他不由得笑了：“对了，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——你们一直在到处找寻的那位苗疆蛊王，也是为了此事，去往时间长河，各处节点……”

秦长青一愣，随后突然来到鱼太虚身前，目光炽热地问：“你……见过他？”

鱼太虚说：“大概六年前吧，去过我的黑风洞，与我交过手……”

秦长青很是激动地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鱼太虚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：“我不如他。”

秦长青有些抓狂：“我问的不是这个，然后他去了哪儿？”

鱼太虚说：“我如何知道？”

秦长青愤恨说道：“你特么逗我呢？”

鱼太虚突然笑了：“说真的，我不太理解你——你们七个，绝对不是傻子，自然知晓养鸡的将你们创造出来，为的是斩断恶念，成就混元……而想要成就圣人，必然会将你们当做踏脚石，怎么剥离出来的，就会怎么斩杀了去……结果你们偏偏还乐在其中，尽心尽力，想着帮他办事……哈哈哈，笑死我了……”

秦长青听了，面目狰狞，一把掐着鱼太虚的脖子。

他冷冷说道：“谁说我就服从了师父、啊不，养鸡的？他们我不知道，但我秦长青，自诞生起，就立下重誓——这天下，所有人，都必须被我踩在脚下……”

他一字一句地说：“包括，养鸡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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