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儿媳你一句，我一句，根本没发现老夫人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。

老夫人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，她很想怒拍而起，让这两个不省心的都闭嘴。可这会心口就如有千斤大石压着一般，又闷又疼。可这两个依旧在那不依不饶的相互掐，根本没看到自己已经快喘不上气了。老夫人想开口叫季嬷嬷，让她把昨日清妍给的药给自己吃，可这会的窒息感让她无法发声。老夫人满头是汗，就快要晕倒了，可黄氏和周氏只顾着在那打嘴仗，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不适。

守在门外的季嬷嬷这会虽然没看到屋里的情况，但她很奇怪老夫人为何这般容忍这两人在她面前放肆。老夫人一向很不喜这种事情，家中的人都是知道的，私下里各自的事老夫人知道也装不知道，但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在她面前发生。可今日很奇怪，她们都吵成这样了，为何老夫人还一言不发。

季嬷嬷很担心老夫人，要是这两人再继续这样下去，会把老夫人气倒了。季嬷嬷不等老夫人发话，冒着被责罚的风险推门进去，她要亲眼看看老夫人才能安心。可这门才一推开，季嬷嬷就发现了老夫人的不对。季嬷嬷一声呼叫：“老夫人，你怎么了？”才把还在争执的黄、周二人的争吵给制止住了。她们一回头就看到脸色难看的老夫人满头是汗，用手捂着心口，双眼紧闭，眼看着就要倒下去。黄氏和周氏这才被吓了一跳，不再争吵，双双上前扶住老夫人：“娘，你怎么了？”

黄氏比周氏看起来要镇定一点，看老夫人说不出话，赶紧叫人去请太医。

季嬷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老夫人身边，从自己绣袋中取出一个瓷瓶，倒出两颗红色的小药丸放到老夫人的口中。

昨日已经吃过这药，老夫人还有意识，知道把药含在舌下。这药真的很有效，入口就有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嗓子向下而去，刚刚那种窒息的感觉马上就有了改善。老夫人闭着眼，等着药效继续发挥作用。果然，才几吸的功夫，这清凉的气息就到了心口的位置。随着这股气息的到来，心口刚才那种被大石头压着的压迫感有了松缓。老夫人能清晰的感觉有气能缓缓流入心中。

过了一盏茶功夫，老夫人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，这下是真的缓了过来。缓缓的睁开眼，看到季嬷嬷手中还拿着昨日顾小姐送给自己的那瓶药，心中五味杂陈。连上今日，这顾小姐算是救了自己两次了。今日要不是季嬷嬷及时给自己服了顾小姐的药，自己这会怕是已经去见馨儿了。

当年馨儿的事对自己打击很大，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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